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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設短篇30題之15-喪失能力【扉泉】


這是戰場吧?
已失去雙眼的泉奈仍是上了戰場,在生死存亡的一戰,他沒理由退縮,即使是哥哥也無法阻止,但......
他不能理解,不能理解現在是什麼狀況?
那個死白毛【千手扉間】是捅了他一刀沒錯,自己目前正處瀕死之際。戰場上宿敵相殺本就無可怨尤。

如果雙眼還在,他能保證自己的視線就足以殺掉這白毛。對手並沒有把刀抽出,卻是留在他體內使他不至於因過快大量失血而死。

雖然他們沒有如各自兄長那般強大,這副將之戰方圓近五里倒也無人敢近。

「泉奈。」看不見,但不知為何,他就是能感受到對方停在身上的視線。

下一秒的瞬間,泉奈簡直想去死!
「千手扉間!」勉強提起力氣怒吼使他的胸口更是疼痛,沾滿血液的黏濕衣服貼在傷口上,泉奈巴不得對方多砍幾刀讓他死的乾脆。

胸前已被刀刺穿的殘破護甲毫無阻力的被扳成兩半卸下,饒是個性溫和的泉奈也受不了這狀況,「千手扉間,我還真是看錯你了!」泉奈擰著眉,緊閉起本就看不見的雙眼把臉轉向一邊去。

「你是我尊重的對手。」也是我內心最深處的渴望,扉間終究沒把這句講出來,對著一位身處敵對面的將死之人飽含渴望?
泉奈忽然用那無力的嗓音笑了笑,「那你對尊重的對手就是做出這種行為?」他上半身已無任何遮蔽物,就連下半身的護甲跟袍子也破爛不堪。

白髮男子並不承認,也不否認,「泉奈,我們做吧!」他是千手族裡公認的為人豪爽正直,想不到啊!自己這黑暗齷齪的一面,在宇智波泉奈面前展露無遺,他控制不了...
從小到大無數次的打打殺殺,對泉奈,對一位宇智波,他只能將這見不得人的感情深埋,再深埋,只有在戰場上遇到時,從一次又一次的交手中爆發出來。

「你瘋了!」泉奈不知自己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如何,一定是驚恐的吧?經歷過那麼多次戰役,任何一次的瀕死邊緣也沒讓他這般恐懼。

只是聽到男子毫不猶豫的坦言:「我是瘋了,因為你,因為宇智波泉奈!」千手扉間將泉奈最後的下身護甲全數扯下,衣袍的撕裂聲清晰的傳入兩人耳裡。

不知怎麼,扉間現在是想哭的,明明動手撕碎衣物的兇手是他。很快的他明白那是心疼,撕心裂肺的疼,念想很久卻得不到的疼,感情永遠不會被回應的疼。


一種名為宇智波泉奈的疼。
他看過泉奈溫和暖人的笑容,對著宇智波斑,只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注視著,他知道這笑容一輩子也不可能對著自己。

「我們沒時間了。」千手扉間用著近似絕望的語氣說著。


宇智波泉奈慌了,他沒想過長期視為對手的男人對他會有這種想法,逐漸流失的血液正一點一滴帶走他的體溫,動不了,單單一個指節都難以動作。
就在泉奈還在想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自己加速死去時,連哥哥也不曾觸碰的隱祕地方,被這人一手掌握了,「放手!千手扉間!啊─」嬌嫩的性器被粗糙長滿薄繭的手一下一下的圈套著,即使人在失血狀態,下身還是背離主人意志地昂首起來。

右手套弄的速度沒有放緩,扉間避開胸前的刀湊上吻住人兒,緩慢地舔弄泉奈乾裂到滲血的唇,混著雨水和生理性刺激的淚水,他是多麼想讓這張嘴笑的、溫和的、甜膩的,喊著自己的名字。


「哈啊、混...帳啊─」宇智波泉奈從小就是溫和的個性,很少有人能讓他變臉大罵,腦袋裡來來回回搜刮那幾個罵人的詞,也就只能到混帳這個程度了。

泉奈感到左胸被刺穿的地方陣陣發疼,血是流的緩但不代表沒在流,而疼痛使下身的快感更加明顯。他的心顫了顫,分不清是因傷口的疼痛還是腦海中那絲漂離的記憶。
南賀川、烤魚、白毛。

白毛。

**
其實在小時候,他們有和平相處過,就一次,兩人的父親和兄長都不知道的狀況下,在南賀川旁抓魚、聊天。


「泉奈,等會去南賀川那,如果看到一個西瓜頭正在陰沉的人,就跟他說今天我有事不能去了。」

「扉間─」   「什麼事要幫忙?」
「噢噢果然扉間最懂我,幫我去南賀川旁跟那個黑髮黑瞳,看起來脾氣有點暴躁的人說─」
「說你今天有事情不去?」
得到自家兄長熱情擁抱一個。


泉奈看著坐在河岸旁的人愣了愣,這白毛...是千手族那個扉間吧?跟哥哥所說的西瓜頭肯定不是一人,陰沉?之前見一次開打一次,總是那張嚴肅的臉,但嚴肅跟陰沉扯不上關係吧?
扉間本在看河裡的魚,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打量視線立即抬起頭來。黑髮黑瞳是符合了,可這位絕對不是兄長要找的那位,這人脾氣有沒有暴躁他是不清楚,可這穩妥妥是宇智波泉奈!
當扉間還在想為何來的是泉奈時,眼前一道黑影就撲了上來,本要反射性抽出平日都有攜帶的長刀格檔,邊躲邊向腰間摸去才發現沒帶出門,鬼才知道兄長要傳話的人莫名其妙變成泉奈!
「千手扉間!別跟我說平日跟哥哥見面的是你!」泉奈怎麼想怎麼不舒服,這個白毛不是西瓜頭...肯定不是平常跟哥哥見面那個!他是如此告訴自己,千手扉間的對手就只能是我!
「誰跟你哥見面了!」扉間東跳西躲的閃著刀鋒,現在這狀況沒有慣用兵器真的很麻煩!「我只是代替兄長來傳話的!」

動作瞬間定格在刀離扉間的臉幾公分的距離,「沒有長刀的扉間好弱。」眨眼利鋒就收回刀鞘,泉奈盯著扉間下了評語。

「不然你長刀交過來,換我砍你試試?」好弱?戰場上好像是我優勢較多吧?扉間從此決定不論做什麼事都得刀不離身。剛才雖然盡力閃躲了,手腕處似乎還是被劃上一刀,「估計話是向你哥傳的...兄長今天有事不能來,話已帶到,我先走了。」

扉間才剛說完,一個轉身正要踏出步伐時,卻發現衣服被死死抓住,「反正沒有要打,你...」無論在哪個年代,小孩子愛玩的天生本性是無法改變的。

要怎麼說啊...哥哥今天是真的有事,我回去也不能陪我,跟他說陪我玩?會被看不起吧!小泉奈皺著眉苦苦思索著。

「來抓魚吧!抓完烤來吃,不過吃完我就得走了。」

千手扉間其實你就是想吃魚吧!


好厲害!泉奈在心裡暗暗叫道,讓他說出口絕沒這可能,看著白毛挑了枝木頭隨手往河中一插便是一隻魚,沒一會兒就弄了七八隻。

「你不抓魚就來生生火吧。」扉間對著坐在一旁似乎恍神的人說道。

對宇智波而言,生火簡直是比吃飯喝水還簡單的事情,泉奈起身尋找乾枝,堆好後一個超小型火盾就起火完成。

「不錯啊!看你用得心應手的。」再去找了一些樹枝搭了個架,扉間將串好的魚一一擺上。

「你也很厲害。」小孩終究是小孩,前面才決定不出口的話語,見著扉間稱讚他後,也是沒能忍住的說出來,「我是指抓魚。」很少對哥哥以外的人說出讚揚的話,泉奈想到這點後就臉紅了起來。

「......」千手扉間無語地望向隔了個火堆的人,是他錯覺嗎?怎麼那人好像臉紅了?話說自己是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啊啊!魚快焦掉了!白毛快來幫忙!」

......
剛才肯定是火光的關係。
「那隻可以了,你先放旁邊的架上。」
「這個呢?」
「再兩分鐘左右。」
「嗚、這隻,一半焦掉了...」
「......」扉間很是認命的把焦掉的那隻劃給自己,看著宇智波泉奈開心的啃魚模樣...
早知道剛才抓多一點。

現在他們就跟平常的小孩沒啥兩樣,無關戰爭、無關姓氏。有關的是,哪隻魚焦了我不吃你吃。


「唔、還剩一隻,你拿去吃吧!」扉間將架上的魚遞給泉奈,他拼命的告訴自己已經飽了所以才不吃的,絕對不是因為看到眼前這人啃個魚就像發生多大的喜事一般。

泉奈看了看扉間又看了看手上的魚,再望向扉間手腕處的劃傷,「扉間吃吧,受傷的人要多補充營養才會好的快。」說著說著就起了身坐到扉間的身旁。

「我已經飽了。」至於傷口,千手一族還缺醫忍嗎?
「一口。」泉奈將魚放到扉間的嘴邊,你裝...我就讓你裝,就不信放到嘴邊的魚你還不吃。

千手扉間皺了下眉,這是要餵自己吃的意思嗎?不過就是吃個魚,宇智波泉奈你的雙眼在發亮有必要嗎?張嘴,咬下,動作不過眨眼之間的事,反正就一口而已。

只見坐在左手旁的人迅速把烤魚收回去,在剛才他咬的缺口那,張嘴,咬下,同樣是眨眼之間的事,然後又遞回自己嘴邊,「一口。」

「......」這是要整隻一人一口啃完的狀況吧?扉間的無力的想。


兩人就這樣一人一口的把最後那隻魚啃完,泉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手伸出來。」完全就是命令的語氣,甚至還伸出自己的右手。

扉間很是無言的抬頭了他一眼,這是要拉自己起來嗎...依言就將左手搭了上去。

“啪─”
「嘶──叫我伸手就是要打我?」

「伸錯手了,換手。」

「......」

什麼鬼?宇智波泉奈你是有叫我伸右手嗎?
「快點!」

族內的情報顯示宇智波泉奈為人個性溫和,哪個臥底啊?得跟父親大人建議換掉了吧?
即使如此,千手扉間還是改把右手伸了出去,下個瞬間就被緊握住,「你!」刀傷處被柔軟的物體來來回回劃過,他感覺被弄的有點疼,還有一點...酥麻感,微小的血珠被泉奈舔的一乾二淨。

「哥哥也是這樣幫我,他說這樣能消毒的。」泉奈在放開手後這樣補充道,一臉正色的讓扉間也沒多往其他方向想,只是懷疑自己的傷處會不會有烤魚的味道...

「今天很愉快─」泉奈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謝謝,下次戰場見。」真是,都要怪白毛抓魚速度太快,明明才過沒多久的。

「戰場見。」沒多說什麼,拍掉身上的灰塵,扉間的身影很迅速的沒在樹林裡。


說是戰場見,其實也不至於,沒幾天後兩人各自隨著父親,在同一個地點又見面了。

那就是哥哥說的西瓜頭啊?
嘖、黑髮黑瞳,看起來有點暴躁是他吧?
兩人打量了下對方的兄長又對上視線,雙雙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烤魚。

**
雨越下越大,身體是開始發冷,卻怎樣也冷卻不了下身的熾熱。即使在這狀況下,慾望還是很可悲的堆砌累積,在被人用手快速的撸動下,他無法克制自己追求生理上的快感。

「啊──」秀氣的陽根挺立著,終是在套弄的動作中射了出來,白濁的體液全濺射在扉間的右手。

「千手扉間,你滿、滿意了吧?」讓宇智波家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扯甲撕衣的羞辱,你全做上了。

男子並沒有立即回話,而是開始將手上的精液塗抹在更隱密的地方,「泉奈,不會懂的。」食指淺淺的來回抽插,炙熱的穴口是如此緊致。看見泉奈臉上的淚水,又想起記憶中他對宇智波斑的笑容,扉間加了中指進入抽插的行列。他們,真的就要沒時間了。

直到扉間覺得擴張到軟嫩,穴口有頻率的一開一闔像是邀請般,抵著自己的腫脹就插了進去,溫暖到發燙的甬道裹覆著慾望,扉間左手緊扣著泉奈的右手,開始了抽送的動作。

盡管做了事前的擴張,那地方終究不是天生用來交合的部位,每一下的抽出都帶著撕裂的血跡,泉奈緊咬著下唇不發出任何聲響,彷彿這樣做就能維持他最後的尊嚴,即使他很可悲的發現自己疲軟的分身又有挺起的趨勢。

千手扉間只是反覆著相同的動作,看著泉奈臉上脆弱的神情,胸口上血流不曾停的傷口,與手中感到逐漸走低的溫度。

為什麼自己是姓千手?
他從來沒這般糾結過這問題,姓氏是一個家族最明顯的象徵,可他現在是這樣痛恨著家族姓氏,千手也好,宇智波也罷,唯一的渴望竟然是如此自私──他只要泉奈好好的活在自己身旁,從心到身全都屬於自己的。

十指相扣,扣的再緊也無法將心扣在一起,他昧著良心,順從自己的慾望一次又一次的挺進,含糊不清地低聲喊著泉奈,無從停止,千手扉間想著自己真的瘋了。

雨勢漸漸大了起來,麻木的四肢任隨身上的人擺弄,卻仍能明顯感受體內正衝撞的柱狀物,內壁無法控制地絞縮。宇智波泉奈即使是想死,也不能阻止下意識的追求快感刺激,包括扉間將他的巨大抽離時,自己是想迎上去的,迎上那份灼人的溫度,填滿自己的穴徑,
「哈、啊...啊啊...扉──」不行!他拼命地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喊出這男人的名字,如果喊出了,豈不是代表他們是情投意合?
哪有可能,這比他改姓千手的可能性還低!
......
...
.
似乎改姓千手也不太對...
宇智波泉奈兀自在心裡笑了笑,下身還發燙著,叫囂著更多刺激與填滿,在載浮的慾望渴求中,快死的自己居然還能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啊─」泉奈的身體在被撞到某一點時忽然劇烈地顫抖,那關不住的黏膩呻吟清楚的傳入千手扉間的耳裡,「泉奈...」他輕聲呼喚著,而下身卻完全相反地狠命撞上泉奈的敏感點。

「泉奈...」扉間俯身將唇貼在泉奈的耳旁,「泉奈─」輕輕咬了下外耳軟骨,又接著說:「我要射在裡面。」

「咳、啊...啊哈、咳咳...」一陣腥甜上湧,鼻間的血腥味更將濃烈了,要死了吧?反正都要死了...哥哥對不起,宇智波還是千手什麼的我以後也沒法插手,啊啊...都隨風去吧!泉奈自暴自棄的想著,「你啊、射...咳咳...沒、沒...咳......」白毛既然這麼喜歡他,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一下好了...
「沒射滿就不要給我退出去!」忍著鑽心般的疼痛,泉奈一股氣把話喊出來,「咳─」隨即又是一口丹紅,差點沒換過氣來。

男人聽到之後停了幾秒沒回話,接著一股狠勁拼命抽插著,不顧一切的好似沒任何事物可阻止他索取身下的人。

加速之後很快迎來頂峰,最後一次大力地往穴裡撞進去,頂住泉奈的敏感點,「扉間──」又跟那時一樣...沒能忍住,還是喊出來了...
花徑強烈的一次性收縮後開始高潮筋攣,連帶著前方性器達到雙重的頂點,噴射的精液一滴不漏地打在扉間小腹處,餘韻尚未結束,接續而來的是一股充滿生命的熱流抵在敏感點噴發的刺激,快感再度被推上更高的巔峰。

泉奈微張著口,一個字發不出,高潮過後的敏感身體,他清楚地收到最後的警訊。

「泉奈...」扉間將下身退了出來,左手卻死死扣住泉奈的右手不放,「泉奈...」

身受重傷本來就快不行了,硬撐過一場激烈的性愛,宇智波泉奈極為費力的張了張口,「白......」

「泉奈!」是自己親手造成的,在最後做了這幾近羞辱人的事,聽見泉奈發出微弱的聲響,千手扉間覺得自己簡直要掉淚,他不由分說的把耳貼上去。


「白、毛......」

南賀川、烤魚、白毛。

白毛、扉間。

扉間。

泉奈忽然什麼血腥味都聞不到,世界一片寂靜。

扉間知道泉奈這是在叫他。
最後一次叫他。

除了泉奈兩字,他現在無法發出其他詞語。


「扉間!」「泉奈!」

兩道熟悉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當扉間看到兄長和宇智波斑同時出現,他一瞬間就明白戰事結果了──談和議盟,這兄長不只一次向他提過的事情。

千手扉間忽然覺得很可笑,如果這樣,那他跟泉奈算什麼?
愣愣的看著神情悲憤的宇智波斑,同樣的黑髮黑瞳,又低下頭看著抱在懷裡的泉奈。

他想起那個隔著火堆的臉紅面孔。

===========正篇完結===========

喪失能力【扉泉】番外一+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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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失能力【極短番外之一-烤魚】

此時扉間正在木葉資料庫翻閱卷軸,不經意的碰落架上的書籍,他彎下身撿起時,一個不注意右手腕被堅硬的封面邊緣劃了道小口子,目光無意掃過封面書名──

木葉創設前戰役記錄

完全是不由自主地翻開,「呵...」最後一戰的記錄是兄長對上宇智波斑,再往前一戰是...
他跟泉奈。

「嘶──」明明只是小劃傷,他卻感到超出一般小傷口的疼,把書放回架上,扉間舉起右手到雙目平視處,似曾相似。

自己舔了舔傷口,他不用再擔心上面會殘留烤魚的味道了。

==========番外一完結==========

喪失能力【極短番外之二-白毛】

看著射在浴室牆壁的精液,從高潮中反應過來的扉間覺得自己糟糕透了,立即拿著小木盆乘水把牆上的白濁沖掉。

迅速地洗完澡後,腰上圍了條浴巾便打開浴室的門。

......
「白毛...」

...
「白毛!」

.
「白毛!如果你要,我可以給你的!」

看著愛人全身赤裸雙頰潮紅地站在他面前,千手扉間真覺得自己毅力了得沒壓上去。

「你才剛結束任務回來,身上還有傷,我不會這麼做的。」不然他還需要一個人在浴室裡解決嗎?而且你現在這樣,豈不是要我再回一次浴室?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泉奈斜了一眼扉間,「傷口處不多,就三、四個地方,大小...也就上次你在資料庫被劃傷那大小!」

「......」他真的擔心泉奈太累,舊傷會復發之類的...那次千手和宇智波最終戰,兄長為了拿出結盟誠意,耗費巨大的查克拉硬生生將泉奈從死神手裡奪回來,為此還躺上三個多月。

只是最終戰前經過無數戰役,泉奈一直處於有傷沒完全好的狀態又與他一戰,即使將泉奈救回來,傷根也從此落下,扉間就深怕愛人的傷復發,他不想再經歷那種無力了。

「白毛...不然我......」忍者的感官是非常敏銳的,更遑論像千手扉間這種感知型的忍者,他沒聽錯吧?扉間揉了揉眉宇處,他怎麼好像聽到──

「不然我幫你含吧?」泉奈紅著臉說著。

「......」

好吧...千手泉奈,你成功了,你明知道含到最後被填滿的永遠是你下身的小嘴。

當泉奈的舌尖戳弄著他的分身時,扉間無奈的想,接著又彷彿釋然般嘆口氣,「等等沒射滿,我是不會拔出去的。」

泉奈含入一半莖體,吸了下腫脹的傘狀頂部,帶著濃濃的笑意含糊不清的回了句──

「怕你不成?」滿到溢出他都不會介意了。

==========番外二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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