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扉泉】你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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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柱斑】柱間老師,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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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扉斑】關於扉斑的那些事兒(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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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http://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5163381

4.【柱斑】萬劫淪獄(1-3,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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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扉泉】你們的世界

【臨時腦洞】

●其實就是做完科技課的flash動畫HW,心血來潮想表達雀躍心情。

●所以很短w很短w很短w#其他也沒看比較長

●渣文筆不贅訴2333
●雙向第五篇還差幾句,抱歉再等等qwq

●設定九成九九(以下無限循環)脫離原劇
**
    似乎跟他想的世界有些不同?

    青年转动了下自己的手腕,缓缓坐起身,身体机能有些僵硬,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不大确定究竟是周遭没有半点光还是...
    噬心的恐惧如涟漪圈圈扩散,不敢触碰自己的脸,深怕摸到的,会是空无一物的凹陷。


    谁来都好......

    青年紧抓著手臂,任由坚硬指甲扎进肉里,谁都行,只要有人将他带离黑暗─

    他想起在场上倒下前,最后填满视野的身影。

    你在难过什么?杀了我,不是更加奠稳你们的胜利吗?
    清秀的眉绞在一块儿,吸了一大口气又缓缓吐出,却怎么也吐不出郁结在心口的沈重,那个瞬间,飞雷神斩杀的瞬间,琉璃红中他还未来得及了解的悲伤。青年完全陷入回忆里,一次又一次在脑内重复播放著当时的情景,就连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和对谈都没听见。

 

    「大哥,所以说我们─」

    「扉间,那个。」黑发的男子指了指前方,如雕像般一动也不动的青年。

    「泉......」千手扉间阖上眼又睁开,视线定住,浑身轻颤。

    这个世界有你,居然有你。

    深陷过去的人耳闻熟悉声响顿时一惊,慌慌张张的左顾右盼,却什么也看不见。泉奈辨识著声源的方向,驱著还不太好使的双腿,以微幅极缓的步伐走去,前进没几步又硬生打住,他现在要以什么身分面对这个人?
    敌人?这状况肯定是打不过了,他应该没错听那声大哥─千手柱间在场。

    朋友?他们何曾是?有些悲哀地想想,唯一的纽带居然是敌对关系。身形不稳的晃了下,宇智波泉奈开始后退,往后踩了一步却退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战甲硌的背疼,不经意被绒毛拂过颊侧,心跳频率似乎紊乱起来,手足无措。后退是不可能的,前进...圈在腰际的手没像是要放开的意思,「扉、扉间...‧」

 

    「看来你们有很多话要说,不打扰你们了。」千手柱间难得识相一回转身离开现场,他一点没错过弟弟看见泉奈的眼神。

    四周一静,两人顿时陷入微妙的氛围中,泉奈连现在身处何地都不知道,只觉得腰上的手越收越紧,「扉间可不可以放开了?」他昧著良心问了句。

    「我拒绝。」

    「你─」没想到这人会回答的如此明断,忽而感到略微不满,这样好像自己很弱似的,连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泉奈一个使力挣脱禁锢,转过身─

    不满的情绪瞬间如云烟消散,他想哭。他完全看不见记忆中的纹著三条赤痕男子,更不用说那双对他而言如漩涡般吸人的眼眸。

    再如何不愿承认也得面对事实,物尽其用,死后的眼睛转给哥哥是早就定下的事,他一点也不后悔。

    只是想再看看那刚毅冷峻的男子而已,「想看扉间...」

    千手扉间踌躇了会,手臂举起又放下,终是不忍对方那像是要哭的面容,如果眼睛还在,肯定是泛红了吧。捉起泉奈的手搭在脸上─这张秽土转生后的脸,不知道泉奈触碰了会有何感想。

    「你的脸......」触及上头的细微沟痕,泉奈倒吸了口气。

    「实施一个禁术的必然现象,另个时空的我早就死了。」说的云淡风轻,彷若事不关己。随著泉奈的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像是陶土龟裂的触感。

    「很疼么?」

    看著泉奈深陷进去的眼窝,扉间想回答疼,但不是因为自己。啮住在脸上游移来到唇边的手,没意识到什么的泉奈又将手指探进了些,才触到软湿的物体,瞬间就被舌腹缠裹一个指节,这是人儿方惊觉这动作的羞耻,连忙把手指撤出,潮红全落入扉间眼里,男子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笑出声。

    泉奈微鼓著嘴,有点羞恼,「笑什么!」

    「你听错了。」

    「扉间胡说,我明明有听见声音!」

    他抬起手贴在对方的双颊,秽土身还是能感受到暖人的温度呢。那张嘴仍不停重复著小孩似的争论话语,扉间轻轻捧起还如同当年清秀的脸孔,即使没了双眼,却一点不觉得难看,肮脏的世界不看也罢,「是否该安静些了?」他俯下头,阴影扎实地遮住在另个世界曾令他无数次念想的人。

    的确跟他想的世界不同,泉奈有些缺氧发晕的模糊想著。

**

    「斑─」

    「闭嘴,别烦我。」月读世界的施术者同初代火影站在高处。

    与原来不同的截然白发随夜风胡乱起舞,宇智波斑的心里一阵难言痛苦,见著低处的弟弟与那白毛混帐相吻著。泉奈你说过,你死后,哥哥换上你的眼就能看见更璀璨的未来...
    没有,哥哥愈陷深渊,缺少你的参与如何谈未来?
    看著你与那在另个世界杀了你的千手扉间在一起。

    这个世界,也就只是我的另个巨大坟场而已。

    「斑,别看了。」

    拭去眼角的溢出的血泪,泉奈腆著颜的笑容是他一切的救赎,「泉奈.....」

    柱间的村子、扉间的泉奈。

    斑默默转过身,无视旁边那人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什么都没有。

**

2.【柱斑】柱間老師,上課了

#正文之前,請容許渣渣我在此先來段小菜
#跟正文相關度極低,可跳,就是個残段子#因為正文只是燉個肉渣補身
#大力抨擊詞句用法儘管來渣我就是個M【x
#渣渣我依舊是渣文筆//渣劇情//没原著個性可言【正文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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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和宇智波是对立的两大黑道帮派。
在一次混战中,千手柱间不慎被打碎的玻璃划伤双眼当场失明,来不及逃走被敌方要员宇智波斑所擒。斑没杀掉柱间,一见锺情这东西在道上说出去只是见笑,很不幸的,他爱上敌人,无法自拔的。
斑私下找来医生诊疗眼伤,怕柱间不自在还特地先离开房间。诊断完时,医生告诉千手柱间,只要换颗新鲜的眼球,死后三小时以内的都可以,依他的技术搭上柱间的特殊自癒能力,恢复光明有九成以上把握。所以,柱间打起正为他著迷那人的主意,他要夺取斑的眼睛,并且藉此重伤宇智波一派。
柱间开始筹划一切,凭著那人对他的纵容。在床笫之事上,那人为他疯狂到连委身在自己下方都不在意,斑很讨厌后背进入的姿势,每当他提起这事情,柱间只会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不要就别做,给我你的决定,现在。」
「做。」那人最后总是咬著牙,背过身去,这对自己来说无妨,偶尔兴致来赏个甜头从正面做,稍不顺心连润滑的步骤都省了,完全不是身在敌营的待遇。
对外暗中联络在千手帮的弟弟,斑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柱间为此还得意了下自己的魅力。


开局─「就这样,事成后五百万美金。」他买通了斑为他请来的诊疗医生以方便第一时间做眼球移植手术。
初盘─「斑,你明天要去哪?太危险的地方我舍不得,好好保护自己好吗?」他从特意从正面进入斑,柔声的问道。宇智波斑原是一句都不肯回答的,一直到最后,柱间的精液射进自己甬道,两人双双达到高潮后,斑双脚环在对方的腰际,手紧紧抱住,像是要把自己揉进这人身体似的,「H街黑猫咖啡厅旁的小巷。」千手柱间满意的笑了笑,轻啃斑胸前的肌肤,留下自己的痕迹。
中盘─扉间那边已经帮忙雇好人选,用车撞怕伤到要移植的眼球,所以很精明的雇了个杀手。当日下午两点,他偷偷溜出去斑为他安排的住所,跟著弟弟在一处视野可及状况的地方看著。下午两点半,有一批黑衣人走进巷子。下午三点,斑没带部下一人进入。下午三点四十分,斑浑身浴血孤身走出,衣服背后帮派的标志-红白两色组成的团扇,已分不出原本白色部份,他伫立在巷口像在稍作休息。
后盘─下午三点四十七分,重金聘请的杀手不负使命一枪毙了宇智波斑。柱间缓口气,揉了揉双眼,「大哥怎么了?」
「没事。」或许是太紧张成功与否,他好像看到斑被射杀的前一秒,嘴角上扬。不知道为何,看见宇智波斑死去,并没有想像中的愉快,甚至有点难以言喻的郁闷。
「快去给医生移植,过了时间就不好,我预先备人把宇智波斑的尸体送到要动手术的地方了,大哥你快去吧!」
其实柱间也不是很确定,毕竟离了段距离,他似乎读出那人临死前几分钟里不停念的话。


「重蹈覆辙了啊......」到底重蹈覆辙什么?

收官─手术非常成功,千手柱间也在移植完撤离原先的住宅,三日过后,挟著自己特殊的癒合能力,重见光明。只是在那过渡期的三天,他看见一些不曾发生的画面,在一个阴暗大雨的背景中,身著战甲的自己从后方刺了宇智波斑一刀,透身而过的地方,恰似那晚他留下吻痕之处。
计目─柱间发现他多了一种特殊能力,源于这双移植过来的眼睛,住在一起时,他就曾好奇宇智波斑非异能拥有者,为何可以爬到帮内高位。
现在他终于知道斑的能力─


看穿他人内心所有想法。


【残段子终局,正文请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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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老师,上课了》


千手扉间很头痛,对于小情人的哥哥,他的科任学生,宇智波斑,非常头痛。如果一个人的视线能烧穿人,他可能已经烧成灰了,上课从头到尾根本不曾看黑板,无奈的是考出来的成绩没有一次不是三位数。估摸著这学生肯定又没在抄笔记,扉间停下书写公式的手,转过身,「宇智波斑─」

「扉间老师,斑君说他不舒服去保健室了。」空位旁的女生举手回答道。

「... ...」扔掉用力过度折半的粉笔,「等会下课他回来时,转告我的话,下次再这样一声不响溜出去,有人的课后辅导就得留更晚。」

听到老师这么说的同学们面面相觑著,斑君成绩一直是稳坐年级宝座,之前都有留课后辅导的嘛?他们怎么都不知道?

 

「能跟老师说说哪里不舒服吗?」

「眼睛。」

千手柱间是木叶高中的驻校医生兼保健讲师,跟学生们的感情非常好。老实一点的学生称他一声老师,随性一点的学生则直呼名讳,这些对他来说都没什么。
独独一位学生,不叫他柱间不叫他老师,这让他又爱又恨的学生─宇智波斑,唤他柱间老师。或许很平常,但全校学生就只有他这么叫,单单「柱间」两字显得亲昵,偏偏又加上「老师」两字带了点禁忌的味道。


「斑,你的眼睛没什么大碍,平时不要用眼过度就行了。」柱间戴著医用手套,两指撑著一位坐在床沿的学生眼皮上,是红了点,但也没必要因为这样就翘掉物理课啊!等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老实讲,你的物理老师是谁?」
斑抬起原本垂下的脚改放到床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柱间老师的弟弟。」他连名字都不想讲。
「扉间就是对学生严格点,他人很好的。」别过眼,斑的躺姿他不敢恭维,不对,用错词了,他不敢直视...进来保健室的时候还是全套制服,嚷嚷著不舒服就全换成运动短衣裤,床又不是不够大,还曲脚做什么...白色的学生四角裤在黑色的外裤中太明显了。
「好?他上次让泉奈出去罚站一节课!还留了课后辅导!」他多舍不得?泉奈回来一直哭著说被罚的腰疼,走路都一颠一颠的,要不是看在最后勉强有点良心把泉奈载回来,他真的不介意殴打老师会触犯校规记过什么的。
沉思了会,回想著某天弟弟特别晚归时,啊!心情好的很,居然好到弄宵夜给他吃,平常连晚餐都不肯帮他弄的,真是...回去得说说扉间,严格适可而止就好了。「别气了,就算你讨厌扉间,课还是得上啊!」说完,柱间就拉起学生的手,准备赶人回去上课,跟不上进度是不允许的。
被强迫拉起,斑依旧是坚饶的坐在床上不肯下来,他就是不想回去上物理课,「柱间老师,头低下来点。」闪过个念头,付诸实行就是了。
抱著「我不信你能把我怎样」的心态,柱间依言把头低下,立即感觉到耳旁微小的流动气息,像是搔痒般,仍处在讶异中没反应过来又被咬上耳廓,「不帮我上课嘛?柱间老师,课程没进度是不尽责的。」湿软的物体舔过耳垂,柱间叹了口气,放掉斑的手,起身,「这是在学校。」
「柱间老师介意过?嗯?」斑饶有兴致的看著一身白袍还挂著听诊器的老师。
“唰─“一声把外围一圈的帘子拉上,「好了,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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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记得上次教过什么?」柱间坐上床沿,一手将学生环进侧怀,「复习一次,老师要验收。」单指勾著运动短裤的裤头往下一扯,刚才还只是隐约可见的学生四角裤已完整呈现在眼前。
斑轻笑了数声,右手勾上柱间的颈部,把自己的头压在老师的肩颈处,「柱间老师认真督察啊!」他也不急著脱下里裤,闭著眼像是驾轻就熟般,在棉质的裤上先轻揉几下,不从上方,而是从贴合大腿根部的下方探进去,找著目标物便开始缓缓的抚弄。
柱间又好气又好笑的看著挑逗似的自慰方式,手往上时撑起棉布恰巧能看见部分的性器,往下时又不见其所,顶端贴紧的布料处已经被液体浸深了颜色,手的速度却依然维持在缓慢的节奏,「需要老师帮忙吗?」
不做正面的回应,斑用几不可闻的声量说了声:「忘了。」所以请帮忙。
原本环在腰际的手往前了点,非常顺手的拉下那件碍眼的遮蔽物,属于青少年还尚未发育臻至成熟的部位跳了出来,「乖学生,睁眼看好。」隔著一层膜般的医用手套触感让斑更兴奋,难以克制的随著上下频率轻微摇摆,指腹一次次在顶端擦过,每划过一次就能听见愈加短促的喘息,柱间的手指一改规律圈套转成灵活地按压,顶部吐露的液体加上先前的动作弄得茎柱极为滑腻,随著每次的按压,都让柱间有这小东西不肯被乖乖掌握的错觉。
「哈啊.....」他很清楚学生泛著水光的眼代表什么,「老规矩。」恶意弹了弹流著泪的性器,「快啊!这里哭的很抑郁呢。」
看著自己私密的部位被近似玩弄般的抚慰,斑霎时羞耻和兴奋交杂,「柱...柱间老师、呀啊─」听到四个字,很满意学生照规矩走,柱间反过手,拇指和食指环上茎柱底部微微扣紧,馀三指只是搭在表面上,像是挤牛奶一样,不过速度快了点。斑张著嘴,未出口的声音隐没在快感里,全身如瞬间通电似痙孪了下,蜷缩起脚趾,身体向上弯起,性器笔直的站立著,随著手的挤压射出一股股精液。
趁著学生还恍神中,柱间放下斑仍软著的身体,翻身上床拉开对方的腿,用著指上残馀的白浊在洞口涂抹,「这些不够润滑啊。」柱间状似无奈的笑了下。
「少装了,柱间老师的口袋一定会有。」斑送给老师一个鄙夷的神情,外袍又没盖到那边,以为他没看见吗?「而且...」用脚趾摩了摩柱间撑起布料的胯下,「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忍住的。」实在太明显了,穿紧身裤的。
「不够润滑」这种话本来就是讲出来给斑戳破的,柱间丝毫不介意,动手掀起斑的短袖上衣,「啊!」斑艰困的微幅抬头看了眼,听诊器的冰冷金属面压在乳首螺旋摩擦著,「唔...哈─」老师时用听诊器磨蹭时用手指拧捏,斑不得不承认,老师的手指带有魔性,再搭上隔层薄膜手套的触感简直要他欲仙欲死。
手指玩到两边乳粒红肿才甘愿回到下方的穴口,「斑,要不要量量里面的温度?」说著还真拿出胸前口袋的水银温度计。
「现在是柱间『老师』,不是柱间医生。」咬字清晰刻意强调「老师」两字,他可没兴趣那支细小的温度计捣鼓自己内部。
「我也是驻校医生啊,真的没兴趣吗?」边讲边用温度计的顶部转弄入口的皱摺,唔、果然太浅温度还不高啊!「老师很好奇,每次用著炙热温度包裹我的,那温度究竟能多高?」
眼见这人还真想把那东西弄进自己身体里,斑探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二选一,温度计进去,柱间老师就得用手解决。」听到这番话的柱间完全没有犹疑,连权衡利益都免了,立刻将温度丢在床的一旁,「可惜了,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
有些疑问的看著柱间从侧口袋掏出的罐装物,「换包装了?」似乎跟印象中不太一样啊!

「老师另外分装的。」转开顶口的小盖子,热心的老师继续补充回答:「刚好一次性,而且这样即使光明正大拿出来,其他学生看见也没差的。」好吧...他不会说其实是先前随手拿出来丢在桌子上,扉间进来找他时一眼就认出是什么,莫名就被数落一顿。
油腻的液体被倒入穴中,「应该拿下手套的。」这样都不能真实接触那软热的壁面...话是如此,柱间藉著湿滑的助力很轻易地进去两指。斑双手分别抓紧两旁的床单,抬起右腿挂在柱间的肩上,让对方更方便在里头转圈开拓,「斑,你真该看看我这角度画面的...」喟叹的一声饱含情欲,「吸的好紧,我往外抽,倒是你不肯放我出来。」感觉大概可以了,柱间加进无名指却听见斑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很痛吗?」连忙停下动作,轻抚前方的茎体想帮忙缓解疼痛的不适。
「快点!柱间老师每次都这么拖拉!」其实也不没很疼,就是有点酸酸胀胀的感觉,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不知道提过多少次前戏不用太久,居然都回他「这是情趣的精华」让老师继续装,斑打定主意往后退开,柱间好笑的看著学生又想搞什么鬼,「躺好!」
「......」想想以前的状况,又看看学生现在凶狠的表情,柱间老实的拆掉束著长发的发圈,脱去身上白袍后跟斑调换位置平躺在床上,「别像上次那样玩到一半...」
「柱间老师好吵!我现在就上了你!」连著柱间的里外裤一起扯下,瞬间跃入眼帘的赤红茎柱直挺地伫在那,斑用脸蹭了下雄伟,伸舌把整根柱体舔的水亮,满意后凑前身子蹲在老师的上方,试著让穴口衔住茎冠,尝试了几次却总是从旁边滑出去,瞟了眼柱间伪天然的脸,啧了声还是认命的一手撑在床面,一手扶著对方分身,对准小穴后缓缓坐下,「啊......」斑扬起脖颈,享受著下沉填充的感觉,「好满...柱间老师填的好满......」低下头,双手压在老师的胸前,愉悦地欣赏某人隐忍的表情,这可不是?哪还有前戏时的馀裕感,「怎么?不是很能忍─呀啊!」
向上頂了下,尝到预期中被肉壁紧吸的快感,柱间忍不住扶住斑的腰加快顶弄,「啊、啊混...帐、哈我...自、自...己...」不满自己连句话都喊不完整,斑勉强在撞击中提肌收缩,「嘶─斑,别咬那么紧。」柱间深怕稍不注意就缴械了,这姿势虽然可以捣到最深,但...有些难控制啊!

发现老师的反应,做学生的愈发顽劣夹的更紧,他就不信老师多能撑,果如所料没多久柱间放慢冲撞的速度,这时斑才得以开口:「柱间老师不是很能忍?」一脸得逞的笑容。
「因为斑你现在的模样...」穿著学生运动服实在青涩的令老师忍不住。
「不管,我要自己来!」斑抓住柱间的手臂,一时僵持著两人毫无动作,没到半分钟,柱间极为无奈地叹气,「我们先讲好,到时斑你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啊!」
「哼!上次是意外!」斑嘴硬的回道,拿回主控权后,他乐得按想要的速度驰骋在柱间身上。坚硬的茎冠辗磨在敏感点,那种饱足的充实感让斑难以自持的上下晃动著,他需要更刺激、更强烈的摩擦,无法克制地随著欲望渴求摇摆,若不是尚存点理智知道这还是在学校,他简直要任由自己喊叫出来。
有点痛苦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玩得快乐的学生,或许这速度对斑而言足够了,对自己却是稍嫌不足,而且见学生一副忘我自得其乐...「斑啊...老师怎就觉得就只是你的按摩棒?」柱间故做难过沮丧的样子只让斑顿了一下,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随即又继续沉浸在索取快感中,也不顾自己体力是否足够撑到最后。
「啊...哈啊、啊─」不出柱间所猜测,摇晃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斑双颊潮红,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还行吗?」他有点不解的注视身上那人的表情,眼眶泛红,就是腰酸老实承认也用不著这样吧...又不会嘲笑他,之前哪次不是到了这地步又换自己来的?

斑抽了抽鼻子,呜咽的声音让人爱怜,「柱、柱间老师...动不了...」可就差一点,差一点就到了,偏偏腰已经使不上力,那种舒爽的临界感,就快达到颠峰的感觉逼得他快疯了。
这可不是他不守约定,是有人发出求援讯号了,柱间低笑数声,抓好斑的腰部一个翻身交换位置,「让你老实点偏不要。」话说完,俯首啄了下斑的嫩红的唇,接著一连串无法喊停的抽出顶入,每一次的抽插都能让学生发出短急可爱的呻吟,柱间非常乐意在追求己身快感时顺带满足对方的需求,不...斑的需求是摆前面的,不然方才他怎会任由小情人掌控呢?

「呜不、不行了─」斑才讲完,柱间就感到包裹欲望的地方瑟缩了下,他疼惜的学生哭泣著达到后穴高潮,前方还没啊...考虑保健室处理不便,柱间抽出尚未释放的阳物贴上斑那发颤的分身,双手快速挤弄磨蹭彼此,「啊、柱间老师─」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馀韵回神,斑又被推向浪头,用著混浊的声音呼唤身上那人一同奔向极乐之境。
「斑,后面的课我帮你请假好吗?」看学生的样子连正常走路都可能有困难,柱间犹疑了会提出建议,依斑的能力应该能很快跟回进度的。
「柱间老师。」软软的声音一点没刚开始那样故作凶狠的架势。
「嗯?」


斑勾了勾手指示意老师耳朵凑过来,「拿柱间老师这辈子抵一刀一枪不为过吧?」
「这辈不够,以后的你都拿去吧!」千手柱间带著歉意的说著。


《柱間老師,上課了》單篇完結


**
「大哥!好不容易移植的双眼,你这是在做什么?就算你有特殊疗愈能力,这次伤了是再也无法复明的!」扉间无法谅解的质问。
柱间只能感受指间夹住的两颗球体,他再也看不见这双眼睛了,「我欠他的。」

*****同場加映*****
「斑,我等会就要回医院顺便把这次学生们的尿液检体带回去,你看你们班那架,只剩你一个还没交上来。」

「我明明就有交!」斑狠瞪了面前的人一眼,他百分之两百确定他有交,集放架上独缺他的分明有鬼!忿忿地啐了声,「空瓶拿来。」

柱间递出手上的集尿小瓶,却在斑要碰到的瞬间收回去,「这又是做什么?不是说缺我的?我现在就去,保健室隔壁有洗手间!」

「在这里解决就好,我这有大量杯你将就点。」这不就是显摆的恶意吗?「隔.壁.有.洗.手.间!」

「快点,老师再半小时就得离开了。」柱间在斑眼前晃了晃空荡的小瓶子。

斑低骂了声混帐,无奈只好接过,快速闪进帘内拉好布帘。就当他拉下拉鍊准备解放时,遮帘被扯开半边,「柱间老师这是做什么?」斑恶狠的问道。

「看看斑是不是跟以前一样敏感。」

「滚!我怎么会有你这种老师!」

-------正篇end-------

3.【扉斑】關於扉斑的那些事兒(一)(二)

(一)

*這是渣渣的第一篇
*純YY沒劇情

宇智波斑從沒想過他倆會發展到現在的關係。

那個白毛、礙眼的白毛、混蛋白毛、殺死弟弟的白毛。

斑坐在千手扉間的臥房榻榻米上,通常他們是打了地舖就睡,有沒有床對他們這種經歷過大戰的忍者並沒那麼重要,戰爭時有時間休息就該慶幸了。

他跟扉間變成這種關係多久了?兩個月?三個月?還是半年?在之前他完全沒注意過。即使是到了現在,木葉還是有很多事情得處理,千手族長時不時的脫線和過於理想樂觀的思考模式,造成他跟扉間沒日沒夜的忙著解決各式疑難雜症。

晚上他提前解決當日的行程回到房間,扉間是個不僅在辦公上,就連在日常生活都是很嚴謹的男人,撇開家族和泉奈不說,他挺欣賞這人的辦事能力。他們的交往在其他人眼裡,大概連朋友都不如,一點兒親暱的舉動都沒。

斑把底被拿出來舖好,看著潔白的被子,腦中頓時想起今早起床時發生的事情。

一早起來向旁邊看去已無扉間的身影,斑難得一次露出軟弱的表情,移了移身子到那人原本躺的位置,「啊啊...都是你的味道。」要他平常在扉間面前說出這帶有情色意味的話語是絕無可能的,斑將自己的臉埋進扉間的枕頭裡。

下身突然竄起一陣燥熱,知道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斑按照以往的經驗不去理睬這生理慾望,過段時間應該就會消停了。

過了一會,發現今日跟往常完全不同,不知是不是全身正被愛人的氣息包裹住的關係,原本微微勃起的分身似乎沒有恢復正常的打算,反而愈加硬挺。

斑睡覺一直是以輕便為主,洗完澡通常睡袍一披,腰帶繞了兩圈隨意繫上便睡下了。斑一陣無語的看著那已挺出睡袍的部位,看樣子現在不趕緊解決,難不成真的日上三竿才出門?
右手做筒狀圈上自己的性器,左手摀著臉不敢直視現在的動作,是的...到了這年紀還是處男就算了,畢竟戰爭時極度忙碌而現在又建村不久,可他連一次射精高潮的經驗都沒,傳出去不知是何等丟人。

反正也沒管道傳出去,宇智波斑略帶自暴自棄地想。

青澀沒什麼經驗的部位很不經套弄,即使是機械般的動作。斑加快著套弄速度,很快便來到臨界點,「扉、扉間...」他想著,扉間也是男人吧?早晨起床的慾望也都是這樣解決的嗎?嘴裡也會同他現在一樣喊著自己的名字嗎?
「扉間......」手的速度愈發加快,初次感到生理快感的美妙,斑很輕易地陷入追求高潮中,「啊、哈啊...哈、快...」快出來了...
不自覺的加強套握的力量,搭上那愈見飛快的手速,「啊──」射精高潮的一瞬,眼前好似閃過一道白光,初精劃出一弧線完美的落在被子上,斑隨著高潮的餘韻仍在前後套著正射精的分身,斷續射出白濁的莖體仍微微顫抖著,直到最後一股精液噴出,斑才顫著手移開性器,無法克制頻率的不住喘息。

高潮過後全身發軟,斑困難地舉起右手到面前,看著手指上還殘留那乳白液體,他不知這種感覺如何形容,真要說的話,大概是...空虛吧?兩人交往的親密過程不是會帶有這些慾望上的彼此撫慰嗎?
還是扉間對自己並無那樣的慾望?
**

回想到那畫面,想著自己那時不知羞恥的枕在扉間的枕頭,右手居然還套弄著自己的分身。
思及此,斑的臉上泛起一股潮紅,後來他迅速拿著棉被去洗,要曬棉被時正巧遇上回來拿資料的扉間,看見斑在曬棉被,原本表情嚴肅的臉就更嚴肅了,「斑,曬棉被這種事可以請別人幫忙做,你沒必要事必躬親。」

自己居然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回:「小事一樁而已,被子就某種層面而言也算是私人物品。」聽聞對方的輕聲一嘆,以及漸漸離去的腳步聲,斑才沒能忍住的臉紅起來。

他哪敢說是自己蹭著你的枕頭,蹭一蹭就無法消停慾望,所以一併貢獻自己初次的射精高潮在上面?
估計無論是誰看到他現在這副模樣,說出去沒人會信這人是戰時橫掃一方的宇智波族長。

(二)

*這是渣渣的第一篇文【總而言之就是同係腦洞...
*純YY沒劇情


扉間不滿地看著被壓在身下,卻還能神遊的團扇族長,薄唇一抿便湊上斑的乳尖,身出舌頭舔了下,斑渾身一個激靈頓時拉回思緒。

「混、混帳!別、別再舔了哈!」從沒嘗過這般滋味的斑難以控制下身的反應,細小的電流以乳尖為起點向周身蔓延。僅僅是乳首的舔弄,感覺就好像...能出來了...斑在酥麻感中羞恥地想。

「你究竟在想什麼?大哥?」千手扉間很是無奈地停下唇舌,明明已經是雙頰潮紅身處慾海了,怎還能分心思考其他事?能讓斑分心的不外乎家族,還有與之相知相惜【相殺】的自家大哥,比起前者,扉間更提心吊膽的是後者,他拚命讓自己變強,就是不希望斑覺得自己遠遠不如大哥。

至於泉奈的事,他只能抱歉,也只能有抱歉,一來在之前完全沒想到自己跟斑可能發展至此;二來當時處於戰爭期的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實在別無他法。
「誰會去想那個蠢木頭!」斑難耐的扭動著,光想到每次都要幫那脫線的火影善後就火大!
千手扉間看見情人已硬起來的分身,跟那炸紅的臉,或許是自己多想了。「這邊,很可愛,粉嫩粉嫩的還滴著汁。」扉間其實沒多想,只是老老實實地按雙眼所看到的「景物」描述。

斑覺得自己快炸掉了,大抵是豪火球沒往外吐,卻往內吞的感覺。他實在受不了!這白毛怎能一臉正經的說出這種話?
「不做就下來!」大兔子惱羞成怒地說,雖然自己也正在「性」頭上,真忍不住大不了自己弄出來!
白髮男子不多言語立即湊身吻上去,就怕這兔子真的跑了。坦白說,不論是接吻還是上床,他的經驗都與斑一樣少的可憐。他試著將舌送進去對方的口中,在牙壁外敲叩了幾次,好不容易才得以撬開纏上對方畏縮的舌,說是纏繞倒不如說是自己單方面的點弄,他很喜歡斑青澀,偶爾會反擊一下的回應。

「唔─」直到斑兩手抵住他的胸膛,扉間這才退開,聽聞斑無意逸出的喘息聲,他無法克制心臟狂烈地跳著,瞄見對方仍挺立的下身,千手扉間移了下身子,激動的心情全在行動上清楚表達。他揉了下嬌嫩的穴口,也就僅僅是那麼一下,隨之那帶有薄繭的指腹開始往上移動,粗糙的觸感激起斑的一陣顫慄,「斑......」聲音渾厚低沉且帶有濃濃的情慾。

拇指抵著莖冠,其餘四指收攏握住莖柱,扉間沒有絲毫猶豫地低下頭,舌面的微小顆粒在穴口廝磨,弄得這小小的入口處晶瑩晶瑩的,彷若邀請自己進去一般。
「千、千手扉間!」斑討厭事物超出自己能控制的範圍,這白毛把他帶進了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啊...哈啊、別...」聽見自己不受控制的呻吟,斑趕緊咬住下唇,他怎可能忍受自己發出這淫蕩的聲音。

「嗯?」扉間只用一個鼻音表示回應,繼續著自己的唇舌動作,當他的舌腹裹上囊袋,鼻尖磨上分身根部,「嘶──」斑明顯的倒抽口氣,舌頭溫熱的觸感在兩顆肉粒間來回擠壓,愛人的鼻息他甚至能藉由敏感的分身感受到,雖然很羞恥,但他已經無法否定自己現在有著強烈的射精衝動。

舌頭又開始繼續往上移動,離開陰囊前還很是故意的連同雙唇一起湊上,微微含舔了下才離開。扉間兩眼往上瞄了瞄愛人的表情,漲紅的好似能滴出血,一臉甚感羞恥卻又帶有舒服的表情,他頓時覺得自己下身也漲痛了起來,還不行......
隨著唇舌吸附而上很快來到了頂端,「小小斑挺精神的。」扉間是不清楚斑怎會有認為自己對他沒有慾求這種錯誤的想法。那日回來拿開會資料時,看見斑在外頭曬著棉被,陽光灑在那人身上,他不敢跟斑說,說這畫面就好似做家務的妻子一樣。

舌尖戳弄著頂部的鈴口,天知道那時的他多想衝向前當下上了斑,只不過考量到還有正事待辦,和斑的武力值......嘆了口氣,果然是硬傷甚麼的。

扉間望向忍住不出聲的斑,停下戳弄泛著液體的性器,「別咬了,會流血。」看這早已情動的軀體主人,仍不肯放下矜持,艱困地搖了搖頭以示拒絕他的建議。
「斑,你說,要怎麼幫你弄出來?」其實他也沒指望斑做出回應,扉間很是乾脆的含入三分之二的莖柱,開始進行吞吐的動作,又是舔又是吸,弄的斑險些失聲尖叫出來。

軟熱的溫腔包裹著黏膩的性器,比起這,更刺激他的是視覺上的衝擊,看著平日總是一臉嚴肅、充滿禁慾感的男人吞吐著自己的分身,可惡的白毛混蛋!那是什麼享受的表情啊?
毫不馬虎的劃過莖冠上的細小溝壑,接著奮力的往鈴口戳刺十來下,輕輕吐出後很容易就能發現──

這小家伙快不行了。

就那麼一次的自瀆經驗,怎能比的上如此刺激的口部運動?斑連自己的左手都咬上了,就深怕自己發出更黏膩羞恥的聲音,快感在身下迅速地累積加成,他幾乎能想像噴發的愉悅感。

「你──」可扉間做了什麼?居然在攀上高峰前停下來!斑覺得自己都快忍不住在扉間的口中抽送了。

那張平日總是緊繃的臉難得笑了下,舔了手指上斑留下的體液,「你知道嗎?斑...在無數個早晨,我是想著你這般模樣射出來的。」
看著鈴口的不住開闔,他知道那兒就快要噴出象徵極樂的液體了。

也不多戲弄愛人,扉間的笑意已沒在含入陽物的口中,上下唇使力的抿了抿隨即用力一吸,一陣細微的顫動後,帶有腥味的精液全射在咽喉,不上不下的,扉間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喂、那種東西快吐出來啊!」斑已抽出疲軟的莖體,看到對方還卡在那猶豫,頓時深感羞耻,想說讓一個男人吞下别人的精液是種痛苦吧!誰知道才叫扉間快吐出來時,對方卻闔上嘴,喉部肌肉一個帶動收縮全數吞入腹內。

4.【柱斑】萬劫淪獄(1-3,坑)

【柱斑】万劫沦狱

-1-

    外头夜色如浓墨,不见星烁,而明月反被此景衬托的耀眼。曾经那是宇智波族长看到觉得稀松平常的情景,现在,却是巴不得一见的奢望。不一定要月光,只要一丝属于自然的光线都好。眼里一片漆黑,使他的听觉、触觉更加敏锐,斑瑟缩地抖了下,连自己都分不明白,是药性的戒断症状又发作,还是依稀听见那人脚步声的关系。

    几天了已经记不清,外头是昼是夜于他而言早无差别,他的昼夜全是那个名为千手柱间的男人所赐予。宇智波斑知道现今的自己身处重囚的独立隔离监狱,四肢被加过查克拉的铁鍊所束缚著,这空间是往地下另外开挖出来的,与地面相隔之巨,是他即使用尽全力嘶吼,地面上的人也不会听见的。为何如此清楚?刚被囚禁于此的那几日是最好的经验,嗓子哑了疼了,无人闻问,直到他几近气力用凿,囚禁他的人才出现,给予他几日来第一个「昼」。

    那时──

    熟悉脚步声逐渐靠近,斑惊觉地绷紧身子,几天下来睁目也见不得任何事物,他都快要以为是自己早已失明了。一盏、两盏、三盏,墙上的油灯忽然被点起,一时因突来的光线感到不适而紧闭起眼,斑觉得阖起的眼皮都在发颤著,「柱...间?」他发出诡异不清的沙哑声音问道。

    「不愧是斑,隔了那么多日,就算没见著,也猜的出是我。」柱间好笑地弯下腰,抬起斑的下颔,指腹轻轻地厮磨了下几日没进水而乾涩的嘴唇,「这么久没吃没喝,很难受吧?」

    「混帐、放我出去!」他硬是榨出一点力量,睁眼,狠狠地朝对方的手指咬了下去。

    柱间也不发怒,用著另一手掐了斑的双颊迫使松口,得以抽出的手指不一会上头流血的伤口便自愈完毕,「放你出去再让你离村吗?」

    「这村子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话一出口,脖子忽被紧紧掐住,没几秒就开始感到呼吸困难,视野逐渐白茫,直到连柱间的面孔都快在眼里消失时,紧箍的力道连同双手才撤去。

    「那我再次清楚告诉你,只要有我千手柱间在的地方,就是你宇智波斑的容身之处。」看著斑止不住地换气,柱间沉著声继续说道:「好好记住这件事。」顿了会,又转回轻松的口气,「不过也没差了,这里就是你从此以后无法离开的地方。」

    「千手柱间你──」

     「乖一点,只要斑你在我没出现时安安静静地待著,我就会让你好好重温光明的感觉。」那语气温柔的如往昔他们并肩站在影岩上,柱间说风大,将自己的外衣盖在他身上一样。

    斑还有些无法接受与记忆中交叠相比起来,眼前人有如此巨大的改变,过于疲累而呈现浊黑的眼瞳楞楞地看著柱间,这人真的是他从小所认识那位吗?就在他尚未缓冲过来时,男子的双手再次凑向前搭上他的领口,俐落地往两边一扯,衣袍不规则的被撕开,不一会便看不出原来的衣饰模样,只能勉强称得上碎布,零落的挂在身上,「反正除了我,不会有其他人,这种碍事的东西就省了。」

    指尖抠上斑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拉起拧转又放回去,柱间恶意地弹了下红的像是要出血的尖端,「对了,别让我发现你有想死的念头,我会负责你最基本的生活机能。」说完,他步向门口,蹲下身似乎拿起什么东西,很快地又来到斑的面前。

    遭羞辱的悲愤还没来得及爆发,莫名又被警告连死都不能。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柱间拿了什么,斑闭上眼撇过头,「拿走。」

    忽尔顶上的头发被抓住,硬生地强迫他转回来,「张嘴。」

    「滚──呜、呜呜......」柱间并起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夹起柔软的舌搅动著,斑尚不及吞咽的唾液沿著嘴角流出,咿咿哑哑地吐不出完整词语,他艰困地想闭上嘴,坚硬的碗沿又靠了上来,直接硌在下排齿面上,「乖,好好听话就三天,如果想饿就尽管闹,七天喂一次,放心、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带点不明香气的流体灌入喉中,隐约夹杂著几颗饭粒,斑知道这绝对不是正常的食物。在柱间强硬的将碗里的东西全数灌完后,他紧拧双眉瞪向对方的面容,问道:「这是加了什么的恶心食物?」

    「亲自为斑弄的米汤呢、加了些...药粉。」轻柔地用衣角拭去斑嘴角的残汁,「别嫌恶心,很快,斑你会爱上它的。」

    在下腹窜起热流之始,他就猜出那碗米汤掺了哪种下流的药。斑抬眼死死地看著站在入口的人,柱间愉悦的笑颜是再度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下身的燥热促使他渴望强烈的摩擦,双手被向上绑住,铁鍊的长度并不足以他伸手自行解决,双腿则是向两边被拉开,动弹不得。挺立的性器巍巍的上翘,「啊...」他能感受到顶端不停冒出液体,顺著昂起的茎柱流下,斑使劲地想改变姿势,无奈再怎么动都不能纾缓,而且如此胡乱地微幅动著动著,后方似乎起了股陌生的感觉,「呜、哈啊─」

    被折腾了好段时间,斑仍是无法发泄,他仰著头,胸膛快速地起伏,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此刻的他,还不曾想过未来在这药物影响下,会于欲海中沈沦的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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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那个男人又来了...斑恍惚地想,不知道、三天?大概是三天吧?毕竟他真的无力了。这段时间他是处于饥饿状态没错,但更难忍受的,是囤到极点却无法发泄的欲望。眼神些微涣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火光下明明晃晃的,笑容没变,却笑不到心底。手上那碗...「我不喝!千手柱间你给我滚!就算饿死我也不喝!」沙哑的难听嘶吼显得有些可悲。

    柱间由上而下俯视著被铁鍊控制行动的人,把碗举到离斑头顶莫约两根食指的高度,「斑,你何时变得如此意气用事?饿死,可是什么也没有了。」

    他冷笑数声,努力让目光对焦,「反正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哗─“斑感到带著微香的液体从头上淋下,他立即闭上眼,依然有不少流进眼里,一颗软烂的米粒还残留在眼角旁,艰困地撑开眼皮,画面更模糊了。而他觉得更糟糕的是,那些泛著香气的液体正吸引著他伸出舌舔舐。

     「有我。」柱间将剩下不多米汤的容器递到斑的唇畔,「啊,还有泉──」

     「我...」他知道对方要说什么,虽然泉奈的骨灰在家族墓地里,非宇智波族人不得进入,可按照柱间的能力,禁地形同虚设。斑硬逼自己向前凑了凑,而当他的唇刚抿上碗沿,下一瞬间又落了个空,「你这是什么意思?」

    右手五指拢合,紧闭的指与指之间没有缝隙,呈现一个凹陷状,柱间不慌不忙地把米汤倒了点到手上,「一开始让斑方便喝,可是却不领情呢。」放下左手捧的碗,他拨了下斑额前的大片浏海,「快点啊!我等会还得回去处理公文。」

    盯著那盛著汤水的手,斑缓慢而颤抖地往前倾身,偏偏每当他快碰到时,柱间的手又会略微往后撤,锢著手腕的铁鍊已被拉成直线。

    「舌头,伸出来就能舔到了。」柱间好意的给了提示。

    斑咬著唇,静静地看了会那逐渐从指缝中滴出的米汤,颈部的肌肉绷到最紧,他探出舌,开始舔饮掺著药的液体。脑中不禁闪过个画面,那时他养的猫,也是这般进食的。

    偶尔发出进食的水声,其馀都在沉默中度过。为数不多的米汤很快就被舔食的差不多了,柱间最后还摊开手掌靠近斑的嘴,任由对方贴上唇一点一滴的吮吸乾净。见这被圈养的人似乎有顺从的迹象,他乐于赐予更多奖励,「斑。」柱间喊了声,男子微微抬起头,眼眶发红的望著自己,他不出声地回报个不露齿的笑容,在这些事情都尚未发生前,他鲜少这么笑的。伸出大掌包裹住那挺直的男根,收紧又放开,如此反覆数十遍,前端流出晶莹糊弄了他一手,「要吗?」

    差点一个要字就出口,自尊上,得拒绝的,可身体却渴求更多的刺激,而柱间现在这种不重不急的握放...在能办到的限度,斑无法克制地小幅度动了起来,像是用著对方的手在自慰,磨蹭著带茧的掌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呜啊...」

    柱间忽然退开手,改用单根手指盖在铃口上,轻微地搓揉,「还没回答啊斑。」

    斑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似是强忍什么,几滴泪水自眼角滚落,不知哪生出的勇气,也不顾弃置一地的自尊,他几至疯癫的大吼:「要!我要!」

    「喔─只有谁能给你?」

    「你......」

    「说什么?我听不见呢。」柱间又笑了笑,改用两根手指夹滚著发硬的龟头。

    语气几番欲言又止,斑紧闭起双眼,用尽全身的力量回答:「柱间!千手柱间!只有你才能给我!」话说完,他一睁眼,只见柱间放大的脸孔贴在面前,深邃的眼定定的看著他,咕嘟的一声咽了口水,他以前怎会那么愚蠢?觉得柱间的个性像善良的大型犬只?这人体内住的根本是──

    温暖的掌心再次握上柱身,不同前次的是,那像是要摧残他的圈套速度,摩擦中产生高热还狭著生疼,却也同时给予了刺激,斑既快乐又痛苦的放声叫著。

    「哈、呜啊...啊啊啊!」高潮时的喑哑的嗓音显得破碎,滚烫的精液断续地向上射出,接著零星的落回柱间手上。他直视著柱间的瞳孔,眼神不复先前那样有神。身体还存有馀韵震荡,然而斑心知肚明,现在的他就像被豢养在牢里的人形宠物,这还只是开头...斑眼皮微阖,毫无预警地,墙上的火灭了。

    啊...要走了啊......

    柱间临走前,将那沾满腥味浊液的手来回地抹在斑的双颊上,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不过...他的斑,肯定很美吧,以后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回他会让斑穿上新娘的白无垢,用自己的──

    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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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饥饿,乾渴,生理上的诸多欲望都在叫嚣。

    斑转动了下颈部,想纾缓肩颈处肌肉的不适,如果可以,他极想用手背擦一下脸颊。那日被抹在颊上精液已凝住乾透,散发著难闻的味道,这对生喜自身洁净的他简直是折磨。

    「啊啊,后面的我自己来,东西放地上就行了。」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兴建的?真的不用我们帮忙吗?」斑蓦然一惊,柱间不是自己一个人来,还带了其他人,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他这模样...迟迟没耳闻柱间的回答,他头次觉得时间的流逝是如此漫长,一动也不敢动,深怕一扯动铁鍊发出声响会招来更多好奇。

    再没听见对话声,也没听见有人离去的声音,一颗心悬在那七上八下的,下意识闭上眼,直到透过眼皮感受到外边有了光线,斑才巍颤地睁开,「你...他们......」

    「害怕吗?被人发现你─」柱间顿了下,放下手中装著水的木桶,动作随意,也不去介怀晃动而溢出来的水,「难堪的模样。」打量起斑的样子,几天没晒到太阳的皮肤显得惨白,上缚的手...这阵子有空先调一下铁鍊长度好了,不然他担心用不著多久,血液不循环就先废了手,以后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得用到啊。双腿外开的坐姿,因药性残存仍半勃的性器,以及几滴从穴内分泌出的液体流至石砖,柱间暗叹了声,是先前从未看过的景色,心底无由地起了股征服强者的快感。

    来回走了几趟,柱间才把命人搬来的木桶全数移到牢内,他拿了把细柄长木杓舀了些水从斑的头上淋下,「斑,知道我跟他们说了什么吗?」

    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而柱间似乎很不满意这种无声的回答,用著木杓的曲面狠力摩擦柔嫩的乳头外圈,「没听到声音,斑、不会叫的宠物没意思啊!」

    「我不是......」

    男子嗤笑了声,丢开手中的木杓,捏起斑的下颔,「看看你的模样...啊,我忘记平时这里是全黑的,下回吧,帮你带面镜子,就不熄灯了。」

    看著柱间戏谑的表情,他是一口气梗在喉中怎样也无法骂出声,被限于禁锢之前,早无法脱离这男人一举一动的影响,而现在...是连身体都被完全的掌控。斑俯著头,有些绝望地看著柱间反拿的那支木杓,从乳点一路往下戳刺,拨弄了两三下茎柱,没会那通红的分身像是因此受到刺激,冠上的小孔不住地微幅开阖吐著清液,「又哭了...斑,我们来打个赌?」柱间没给斑应允的机会,对他而言,问句跟直述句并无实质上的差别。

    杓柄的前端已来到小穴的入口,正反覆地勾挠流出的分泌物,「用这达到高潮,我就帮你洗澡如何?不然你现在也很难受吧?」

     「...如果不行呢?」斑楞楞地问著,问出口后当下不敢相信自己反问了什么。

    柱间佯装沉思了半晌,手上弄松穴口的动作却没停止,「唔,我记得斑跟扉间一直处不好吧?」意料之中没听见对方回答,当然只是问问,他怎么可能让扉间知道这个地方?何况,他相信现在的斑,不用多久,应该戳了几下就能到那短暂的极乐境界,「发出淫荡的声音之类的,不用客气,外边听不见...」

    「呜、啊─」斑用那才刚回复到比较像样的嗓音慌乱地叫著。坚硬粗糙的杓柄戳进穴内,粗暴地抽出插入,几次翻出红嫩的壁肉又被推回去,肠液混著血丝沾附在柄上。跟柱间预想的一样,没太久,斑的身子剧烈地颤抖,木柄进出的愈来愈容易,重点是眼神...那种现在迷惘和理智拉扯的状态,挑起了他一丝性致,「收缩的很急啊,斑,你看...快吞进一半了。」

    「吞...不进、去啊......」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著脚,或者扭动身躯,就是想把棍状物挤压出来,脚踝处因过度使力扯动而被铁环硌出瘀青和刮痕,而斑越是挣扎,进出的物体就越是肆虐,他神智逐渐陷入迷乱,痛感和快感奇异的并陈著。

    两眼看的是柱间脸孔的方向,却是再无力去对焦,就当斑以为自己会被这样戳插到射时,男子倏地打住手上的动作,木柄还搁置了莫约三分之一在花径中,「斑,看我。」

    宇智波斑一片混乱中勉强对上那深不见底的黑,身下的肉穴仍因异物留存而反射性吞吐,「看...你?」

    「乖。」那语气像是安抚宠物般。而对千手柱间来说,事实正是如此。

    不清楚眼前这人究竟还想做啥,一双厚实的掌托起他的脸,拇指像是按摩般轻轻揉捏著颊肉,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天差地远的状况,又听对方说道:「给你个方便的机会怎么样?」柱间没待回答,自顾地接话:「让你自己来,不过前提依然是用这个。」

    柱间说著就伸手搭到斑的右手腕,喀啦一声轻易地解开铁环,「开始吧。」

    莫约过了数十秒,斑才完完全全意识到柱间想让他做什么。

    他转了下僵硬的手腕,巍巍地伸向躺在外边部分的木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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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了_(:3Jz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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