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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機GN點的,感謝供梗

#渣文筆不贅訴//請先幫眼睛保完險再來(*´艸`*)
#重點來//那個、這是,看著屍體、自【嗶─】
#斑爺對不起orz//扉間對不起orz
#真的對不起orz
#所以渣我不敢tag了orz
#然後,這個很短,因為只有一個人(x


    有些恍惚地看著解剖檯上冰冷的屍體,昨天晚上被大哥親手殺死的,從後背一刀穿身斃命,在那個人輕忽下,大概也沒想到大哥會用木分身騙他吧,於是就被自己的愛人給劃下句點。最後那段過程,他記得一清二楚,不知是廝殺的兩人過於投入而忽略,還是知道他在附近高處觀看卻無暇去管,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在大致處理完大哥嚴重的傷勢後,又悄悄繞回去那地方,宇智波斑的屍身被擱置在岸上,他湊上前細看,昨晚淋的雨水還沒乾透,成了額前大片瀏海與臉部的黏著劑,遮住右半邊的臉頰。伸出手,扉間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在顫抖,明明周遭環境的空氣是濕潤的,明明體內流動的是水系查克拉,卻一點也無法抑制肺腔的焦灼與口的乾渴,直到他的手完完全全貼上那人的左臉,冰冰涼涼的。

    他一直想這麼做。

    按了按眼皮下的球體,是永恆的萬花寫輪眼,說起來,往昔每當這雙眼睛直視自己時,從不帶有正向情緒,只有滿溢的仇恨,這人自從宇智波泉奈走了後,發自腑內的笑容都給了大哥,而他在一旁默默地觀看,就如同昨晚那場戰役,斑和大哥之間從沒有他插手的餘地。

    將屍身打橫抱起,一個飛雷神未及眨眼瞬間便回到了研究室,「斑。」

    「要不要睜開眼看看,你打死都不肯踏進來的地方?」他曾有聽見,斑對大哥說,不想沾染到半點殺弟兇手的氣息,更遑論是兇手常待的研究室。結果那日,斑和大哥不歡而散,「斑,我的存在...」大哥堅持著是戰爭殺死了泉奈,斑又怎可能聽的下去,他的存在註定帶給斑負面的影響,偶爾思考,如果並非自己殺了泉奈,把斑壓在辦公桌上的人,有沒有多一點是他的可能性?
    扉間摀著臉自嘲地笑了下,不可能─自小與斑盤根錯節,纏絲扣環的,始終是大哥。他琉璃紅的眼瞳裡深深映入檯上僵硬的軀體,胸前傷口的血液早已凝結成暗褐色的血塊,傷口周圍的組織因雨水浸泡過而顯得有些潰爛,扉間見狀,轉身到鐵櫃前取了瓶藥,食指併著中指在罐裡轉個圈,開始塗抹在斑的身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這麼做,斑的靈魂、一切一切的喜怒哀樂,不都消逝於世上了嗎?
    這藥的作用是延遲腐壞,「據說,宇智波一族天性敏感,無論是心理.......」嚥了口唾液,「還是身體。」撕開殘破的衣服,沿著頸項的曲線抹過白色的膏狀物,他在鎖骨上反覆塗了幾次,隨著指上一遍遍的動作,扉間感到己身的下腹溫度正在爬高,那把火由裡向外灼燒,再由外向裡炙烤,這裡...曾經在這看過如花瓣撒落的吻痕,像是被大哥宣示主權。

    千手扉間覺得真他媽的自己根本瘋了,當滿是血污的暗色袍子被扯到腰際時,簡直無法控制手的劇烈發顫,他卻清楚地明白,那不是怕被發現的恐懼,而是幾近於病態的興奮,各種層面上的興奮,包含精神和被挑起到極致的性慾。

    用力的向下一扯,耳裡傳來清晰的布帛撕裂聲,他倒吸了口氣,視線就像被黏住般,這隱密的地方,除了親人,恐怕只給大哥看過吧?
    雙唇開了又闔,闔了又開,換氣異常急促起來,手指將軟躺的物體塗上藥膏,再藉著掌腹抹勻,掌心的高溫使那藥變成只比精油更濃稠點的狀態,被塗物顯得有些滑亮。扉間聽的到自己愈發低厚的粗喘,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讓他感到驚懼──

    真的很想要、一定是想瘋了吧、就算是大哥的情人...
    還是很喜歡啊!
    因為是千手柱間的弟弟,所以不可以;因為殺了泉奈,所以不可能;因為是木葉的敵人,所以不可以也不可能。理性和冷靜是村民給他的象徵含義,那又如何?宇智波斑都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是自己的所有物。往昔的臥室就在大哥的房間旁,隔層純粹就是劃分空間而沒隔音效果的木板,那種膩人而甜蜜到讓他快窒息的嗓音,在無數次夜裡從木板的另一頭傳來,大哥和斑沒丁點要掩飾的意思,而他,就只能如現在這般──

    黑褲原於腰部的褲頭在不知何時被褪下,與以往不同的是,左手圈在性器上套弄而並非右手,他再無暇去顧及所謂的道德。

    扉間一邊撫觸著斑的莖體,另一手則在自己堅挺充血到發痛的肉柱快速摩擦著,「哈啊...」摩挲檯上那人那不會再勃起的私處,幻想這人假如還活著,這東西會巍顫地上昂,頂端會吐出透明的淚,而他耳裡所聞的是撩人呻吟。

    如果有這機會,他將盡其一切去取悅這副敏感的身軀。雖然不可能了。
    要怎麼做、同為男人,扉間還算清楚。他的舌會劃過斑的性器,濡濕軟毛,由根部往上舔舐,撓過柱體表面的淺痕細縫,滋潤莖冠上的鈴口,如此反覆。想必,斑會斷續地、帶著哭音,喊著他的名字。

    他顫了下身子,加快手速去索求更強烈的快感,腫脹的頂部流著不明的液體,慾念還在持續。可能,在斑快要撐不住時,大力地吸吮,然後想用沾滿精液的嘴,去吻上面誘人的唇,讓對方嚐嚐自己的味道。

    盯著檯上仰躺的軀體,扉間勉強分了點神,右手再挖些膏藥,抹在連著性器的囊袋上,順著往下,手沒入斑的兩腿之間,試著探索臀縫中的祕境。吐息頻率愈加混亂,他試想著,自己正搗弄那緊緻的甬道,狠力地插入抽出,高溫的穴肉緊咬著他的莖柱,「啊、斑...斑...」堆疊累加的刺激就快把他逼向巔峰,扉間胡亂地喊著斑的名字,也不管是否有人會突然造訪研究室。

    斑、斑、斑...
    我啊,真的──

    像是被暫停般僵在那,視野一片空白。啊、最後那次頂入,他緊緊地抵在斑的核心深處釋放,斑在高潮筋孿著,四肢顫抖,承受著他射進的精液。

    喀嚓、如切換場景似的,扉間茫然地看著左手,上頭沾滿白濁的體液,右手還在腿間深處,食指的第一指節仍擱在穴口進去一些。巨大的空洞一點一滴地腐蝕內心,扉間覺得無力感像浪潮一樣不停沖刷著自己。緩慢地,微曲著腰,俯身,將頭倚在斑的腹部上。

    始終是冰冰涼涼的,沒有炙人的溫度。
    剛才不過是慾望所堆砌的一場幻境。

    感到貼著斑的那側臉頰有些溫熱,扉間很清楚這並不是屬於斑的體溫,因為是濕滑的液體。

    斑、我啊,真的很想...
    「想和你走在一起啊......」就像大哥與你一樣,在村裡的路上走著。

**

    研究室外頭坐了條重傷未癒的人影,昨日結束的那場戰役,殺了斑,也自傷甚重。
    柱間有些慘澹的笑了笑,他現在連運點查克拉都有困難,自心臟發出的疼像是要痛入骨髓。扉間的心思,他知道,斑也知道,所以他自私地利用弟弟以大局為重的作風,還有、斑的個性──自尊那麼強的人,如此疼愛泉奈的哥哥,怎可能會容許自己愛上殺弟仇人。

    仰首強遏眼裡流動的酸楚,柱間牢牢捉著左胸前的衣襟,但是──
    他知道,斑也知道,他倆從沒完完全全的身心交合過。

    為何要幼稚的宣示所有權?他捫心自問不下百遍,那顯而易見的答案。斑他、在做的時候,心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扉間。」到頭來,被他心懸的你,卻始終沒能明瞭。

    只有拚命篤定殺死泉奈的不是戰爭,而是你。
    斑才有堅定不深陷於你的理由。

    咳了一口腥甜的血,沾染在千手家服上格外明顯。
    柱間抬眼,看著推開門愣在那的扉間。

    【有情皆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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