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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

    有那麼一點事他還是知道的,雖然不想提起,但他確確實實知道大哥和宇智波斑的...情趣。扉間無言地站在大哥的臥室外,裡頭空無一人,只有地板上凌亂的被鋪和枕頭,加上...「忍術是這樣使用的嗎...」他也沒錯看細枝殘骸,而房裡無打鬥的痕跡,所有的矛頭都只能指向同樣的事實。

    扉間闔上拉門,原先空蕩的手多了一根小樹枝,禀除方才那些他被迫知道的事情,現在他是認真地在思考──大哥對查克拉的控制好精細,木盾能辦到,沒道理水盾辦不到吧?說起來,他還真沒想過把水盾查克拉擬型成細流的模樣,畢竟那在場上的攻擊威力也太小。

    「扉間大人,外頭有人找您。」

    「哪位?」

    當家僕要回答時,突然有道熟悉的聲音插了進來:「我。」

    看見情人,扉間一掃剛才腦內思考的東西,不解地問:「怎麼有空過來?這個時間......」

    知道對方的疑問點在哪,泉奈很快地答道:「哥哥出門了,跟...你哥。」

    「等等、那工作...泉奈你在這等會,我──」

    「誒─」在不太寬敞的走道上,他張開雙臂便輕易擋住去路,雖然心知肚明這只是扉間沒有硬闖。勉強用著有些調皮的語氣說道:「扉間可以為了工作去找人,不過我不等。」言下之意即是兩者擇一,泉奈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往昔他是不做這種讓扉間兩難的事...
    一時傻眼的看著擋在前方的人,扉間還不曾遇過如此狀況,「泉奈...?」

    「還是決定要去找人嗎?」

    眼見泉奈的表情不大對勁,聲調也含著濃濃的失望感,他連忙捉起那些微顫抖的手,「不找了。」瞥了眼遠處竊竊私語的家僕們,扉間皺了下眉頭,拉著情人就往自己的房間帶去。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不然泉奈不會這樣為難他。


    到了房間,拉上門後,扉間轉過身來卻發現正樂著的泉奈,摀著嘴難掩笑意,「是...怎麼了?」

    宇智波泉奈也不遮掩了,牽上扉間的手,引到己身胸前,貼住最靠近象徵生命的處所,邊笑邊說:「沒有,很高興,扉間不要獎勵麼?」

    「什麼意思?」

    而他並未直接口頭給予回答,領著那溫暖的手到從胸前滑到腰身,再從腰身滑到髖骨處,「字面上的意思。」

    眉頭擰的更緊了,他是不是有忽略哪些細節?不然為何泉奈突然跟他提起這種...獎勵,很高興?為什麼?因為他沒去找大哥?苦思了會,扉間實在想不透,倒是回過神來,發現手擱置的地方不是很...洽當,「泉奈,你以前不是...」不肯在有開燈的地方做那事。

    「扉間好拖拉啊!」

    那伸舌舔唇的表情就是把利刃,理智線什麼的都全部斷光。扉間一把扯過泉奈貼上剛才被舔得水潤的唇,雙手的動作無半點停滯,解腰帶、自前襟拉開衣袍,當他親自扯下外褲時,左胸內的臟器簡直要跳了出來。透著嫩粉的性器軟軟地垂在那,他放低身,平視著那暴露在空氣中有些巍顫的物體,長期握刀而磨出繭的手指才輕輕摸上,泉奈瞬間自椎骨延上背脊起了顫慄。

    不知是何原因,腦海裡一閃過而過不久前的情景和想法,他自認查克拉的精細控制度不差──

    低喚了一聲愛人的名字,在泉奈還沒反應過來時,已完成結印。

**

    「扉間你!」泉奈感到幾股些微的濕涼從腳踝和手腕開始纏繞,幾圈糾葛後,妥當地穩住他懸空的身子。

    施術者尚處在訝異的狀態,扉間不知道自己一次就能成功,覺得這麼做有些過分,卻又捨不得從泉奈身上移開目光。偶爾兩人在做這種事,別說是只在深夜,燈是全關上了,就連一點燭苗都不留。扉間連嚥了幾口唾液,心臟愈發劇烈的跳動著,「泉奈...」

    「快把這個撤掉、我怎麼不知道你何時有這方面的癖好了!」語落,那些如繩索般的水流漸漸消退,就在泉奈以為這詭異的忍術要全部撤掉時,一個眨眼又霎時纏上,還比原本更為誇張,從四肢延展到胸前和下身。

    「抱歉。」

    一聲抱歉後,緊接而來的是連串的喘息。被控制的水流將懸空的人兒翻至背面,接著緩緩拉開雙腿,隱於臀縫裡的祕境從他這角度看的一清二楚,扉間忍住不上前親自動手的衝動,讓兩股細流竄進小穴中,一快一慢地交錯前進。

    缺少支撐點的身體極為敏感,他越拚命想掙脫,禁錮就纏的越牢。泉奈羞腦地在半空中扭動著身軀,被「水」這種東西撐著讓他很沒踏實感,明明只是液態的流體,卻...「啊...不、要太...過、過分─」本認為穴內那似有若無的水流就足夠使人發狂了,不料又有一道繞上他前方的性器,自底部的囊袋蔓上直挺的莖柱,藉著水的性質,毫無遺漏地浸過陽根上的每個細小溝縫,最後以極緩之姿鑽入頂端的鈴口,堵住了將要吐出卻還在裡頭的液體。

    「嗚、哈─拿出去...」泉奈覺得自己快瘋了,他距離地板已有段距離,扉間那盯的快出火的視線,促使他不由自主地興奮,這是其一原因。其二是,在體內的清淺滑弄,力道根本不夠,他用著哭音喊著白髮男子的名字,滿是渴求,還有、前面堵的他難受...
    似乎是懂了情人的訴求,扉間操控著水流,讓對方在半空中呈兩腿開八字的坐姿,正面朝著自己。裹在水中的莖柱充血上翹著,用一句話來比喻,大抵就是想哭又哭不出來吧,他自覺有些糟糕地想著。「要前面...還是後面?」

    「前、前面...啊...」

    頓了下,扉間真覺得今天的自己像吃錯藥,聽到回答,他卻故意做了另個選項。兩指先是慢慢地插進嫩穴裡,水流跟壁肉同時包裹著,小力的抽動便會招來一陣緊咬,「嘶...」不住地倒吸了口氣,他的下面正難耐的發疼,巴不得當下埋進去這高熱的地方。泉奈似是委屈的看著他,扉間坦然的直望回去,手指熟稔的探到敏感點後,立即迅速按壓,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扉間!出去、嗚...出...」

    想釋放出來的慾液被強迫堵在內部,莖柱漲成接近紫紅,逼得泉奈直掉淚,突然穴內的手指一個使力地狠狠壓住,同時前方的水流也撤回,他全身一顫後便陷入思緒空白,壓制甚久一得到解放,噴濺的精液斷斷續續地射出。待泉奈回神時,完全無法直視他的男人,星落地白濁沾上那總是帶點禁欲的面孔,「扉、扉間......」

    「泉奈,這樣夠近嗎?」扉間無來由地問了句。

    「什...什麼夠近?」泉奈疑惑地反問著,察覺身體又被水線調了姿勢,而男子伸出雙臂托住他的臀部,彎著腰,面對面近到像要接吻般。

    「舔乾淨。」

    看見泉奈烏黑的眼閃爍了下,扉間本以為對方了解意思後,會強烈拒絕,不料真的探出舌尖,如舔糖果般,拭去他臉上的液體,軟熱的舌不顧後果的舔完後,還勾了勾,眼神朦朦朧朧地蘊含水氣,「今晚我要睡這。」

    暗咒了一聲,扉間瞄圈房裡的擺置,坐上床沿,僅僅拉下褲頭讓性器挺出,緩慢地降下泉奈泛著酡紅的軀體,他撤掉水盾,改用雙手握著腰肢。粗硬的腫脹在入口處淺淺抽插著,好幾次穴口收縮想吞入物體卻徒勞無功。扉間從沒看過這模樣的情人,為了慾望無法自控,那種紅著臉想要主動的樣子,「扉間...進...」末尾的詞他是沒聽清楚,但也不捨再為難對方了,本在那挑逗濕潤祕處的雄偉,毫無預警地一次貫入到底,泉奈像通了電流般,尖叫一聲,全數射在扉間那身黑衣上,顯得更加情色。

    「哈啊!慢、慢點啊!」高潮剛過的身子難經接踵而來的強烈刺激,泉奈努力地掐住男子的肩膀以作支力,劇烈的上下晃動卻使他難以抓牢,更令他心驚膽跳的是,扉間在往上頂弄時,會略微鬆開腰身的扶持。粗壯的柱體不停地在衝撞他的深處,能感受到每次一拔出,就有混雜的體液沿著穴圍曲線滴落,而他的戀人又會猛烈地將東西回堵,也不知在過程中遺漏都少。

    從帶著惡意逗弄的不按頻率戳刺,到現在,扉間緊緊按住那絕美的曲線,放心地狠力搗弄想吸附棒身的穴肉,他將對方往己身方向帶的更近,年輕的身體是難禁些微撩撥的,泉奈才剛釋放沒多久的分身又不得消停勃了起來,傘狀的冠首處還殘餘著上回的精液。男子用著因情慾而愈發厚重的嗓音低吼,把整個泛紅的軀幹下壓至底,灌進他積忍已久的種子,抵住花心一點不剩地送入。

    「嗚咿...扉間、我...啊──」泉奈原想說他還差一點就要到了,話還沒講完,扉間很快地空出右手圈上哭泣的性器,僅僅是用旋動的方式便讓他達到銷魂顛峰,霎時全身肌肉繃緊,再次在充足的光線下,被戀人直視著射精的過程。
**

    「泉奈,老實講吧,今天這麼做的理由。」

    癱在扉間懷裡的人,眼皮時開時闔像是快睡著般,聽見問句後,嗚了長長的一聲,有些迷濛的回答道:「你...哥......說......」

    「大哥他又說了什麼?」扉間無奈地繼續問道。

    「問扉...間...和我...不是......我和工作...重要...」泉奈在懷中又蹭了下,說完就閉上眼睡去。扉間好笑地看著睡下的情人,全身都還濕透的,等待會睡熟點再來幫他擦拭好了。意思已經表達很清楚,估計就是大哥讓泉奈來問自己工作和他哪個重要─

    好啊大哥...為了跟宇智波斑進行順利居然無所不用其極。

    可這下,他沒立場去怪罪大哥了。

    扉間環視了圈濕答答的地面再繞回泉奈身上,好吧...他是理解為何木盾比水盾還來得適合了。

    FIN.
    然而,渣我還想到一個原因→_→水盾這東西塞嘴多沒意思
    謝謝所有不管您是想看還是誤點進來的看倌ovo
    希望食用身體依舊健康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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