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我有預感這篇被棋友發現我就能跳樓了- -
同樣忘記正體字版丟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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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持一贯风格：ooc专场、渣文筆
#无限期支持中韩棋院代代联姻
#杂食何罪之有
#如有错字、语句不顺，请用力鞭挞
<<<你还记得围棋圈本命是双李吗
<<<其實昨天看完日大哥的回覆= =打這篇超有罪惡感的…
<<<還是很想要放在小小說_(:3 z )L
<<<小小說究竟為甚麼不提高上限…
古李贯穿所有提到小李的段子，详细为：
大李→小李
特务→小李
小朴→特务
古力 x 小李
【1、昔日少年姜太公】
他最近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可能算着一个局部攻杀，盯着盯着就思绪一片空白，甚至有几次险些错看引征这种入门错误。
……上年纪了吗？
目光扫过盘面上交错的黑白，断打、长、贴…十多个变化图，他算的清清楚楚一步不差，由此可见也尚不至迈入初老的阶段。
眉间不动分毫的男子用几不可见的弧度抬头，将视缐投向在棋桌右侧的人。
像个孩子一样，从他们初次交手时，便一直像个孩子般，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
啊，看起来快哭了。
对局室太安静，以致于李昌镐并没漏听那声宛若只是加重呼吸的抽泣音。他发自内心觉得这样的后辈很可爱，似乎如此看着，心情便能轻易地好起来。李世石表现了自己所有想克制的情绪，让他感觉到温度，在交战过程中鲜有的温度。
「李前辈？」一旁年轻刚晋升的职业棋士怯怯地打断某人的思绪，棋已经结束了。
「嗯？」李昌镐波澜不惊的回了个单音，丝毫不像刚才没把注意力放在棋上的模样。
「古力赢了啊…真遗憾。」
昔年人称的少年姜太公头也不回地离开对局室。
原来他已经不是坐在小石头面前的人了。
【2、人不轻狂枉少年】
人们说他年少轻狂，像极李世石的当年。
他感到非常矛盾，懊悔的情绪？那什么？能提高他的胜率吗？何况那人不也曾势压自己的偶像马晓春？但他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在得知对方仅淡淡回了句“他太年轻了”之后。
何错之有？没有。
他这可是为中国的围棋出了口气，过去大小李镇了他们多少年？少年怒视着电脑萤幕，那是人机战的第四局棋谱，停在第七十八手。
位居首席，且有着如锦的未来，年纪是他的优势之一，现在应是意气风发得过着日子的。可透过网路转播，发现那块尖锐锋利的石头已磨至近无稜角，他无来由的觉得不满意，很不满意。
──现在六比二还不服直接说我深度不够了。
──不过我认为梦百合输掉的这两盘确实是2015年质量最烂的两盘。
狂言妄语在那人面前彷彿失去了意义，全像打在泡棉上似的。
目中无人也好，凭实力大声也罢。
柯洁自觉面带嘲讽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了，无论再如何强大…
都比不上古力前辈简单的几句话。
是啊！第78手，你也只能看到那个点了。
如同你唯一放进眼裡的人。
【3、铭刻于心的另一种方式】
目光从不放在一个人身上，跟目光只放在一个人身上，其背后的含义是相同的。一位不愿具名的奕城棋友如此下了结论。
有柯洁在的地方，便有朴廷桓的帐号出没。
小朴的倔是众人有目共睹，即使明知道柯洁正居世界排名第一的宝座，锋头正盛，他却毫不犹豫地将棋币压在另一方，好似极为不屑靠着柯洁这张铁牌赚分。
黑中盘胜。
许多押分爱好者已不约而同的想到小朴用中指去推眼镜的画面了，柯洁取胜常是钉在板上的事，可想而知小朴的中指使用率之高。
此时的朴廷桓再一次气到直接拔了电源缐。
他不会屈服的，不会！
另一头的柯洁正开怀大笑，他早知道朴廷桓总是押自己的对手赢，所以他每赢一盘就有隔海挑衅的快感！唉呀呀损了上亿棋币心不心疼啊？
只是这位少年棋王也没注意到，已经习惯当自己下棋时，在押分资讯裡寻找那总爱跟他对着干的帐号。
【4、围棋术语：问应手】
输的是我，不是人类。
此起彼落的闪光灯前，他留下了令人激赏的高度，一种被岁月磨砺过的气量。
第三局时，坐在棋枰前的心情，没有几个人会去了解，或许也没那个必要。李世石随手扯下领带扔在床上，有些漠然的想着，后人只要提起AlphaGo，联想的多半是他代表人类却输了棋吧？尤其是许多看戏的一週棋迷。
当下他併指推了两颗棋以示认输，说不介意是骗人的。他狠狠地吸了口烟，接着却因过呛而连咳数声，猛地突然想起饭店房间内禁烟这回事。
「不会主动找人的混帐。」掐掉烟头后，李世石忍不住碎唸了一句，那是掺了杂质的抱怨。自己之前可没少过往那人的住处跑，光跨国的机票钱不知道花上多少了。
说到底，他也只是…希望那个人在一旁而已。不用劳烦自己，便会突然把他的烟从嘴裡抽走，掐灭后才用一副正直的面孔，对他说着适可而止。虽说那句话一直到很后来透过翻译才知道意思。
李世石就这样仿了遍石佛，靠在椅背上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快一个钟头。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李老师吗？
「是。」小李瞧了眼来电号码，是翻译。
──古力老师要我转达一件事…等会十点半的时候登入奕城，南韩时间。没有其他的，我挂电话了，老师晚安。
…他其实比较疑惑翻译的加快语速。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后，李世石拧着眉踟蹰了十来分才不甘不愿、拖拉的打开笔电，然后轻而易举地找到还热呼呼的讲解视频。明明还不想覆盘检讨的，多年的职业棋士本能让他无法抗拒。
他轻轻阖眼休息等待视频的缓冲，却在内建喇叭传出第一句男音后，瞪大了双眼。
去你的本能。
「大家是多急着把你抓出来替我解棋啊？」
这手挖…
我认为…
李九段…
几句下来跟围棋相关的中文大致还能听懂六、七成，搭着熟悉的语调、熟悉的人，熟悉的…手部。小李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倘若旁人此时看到那叫笑得一整个腼腆，他很喜欢古力那双手，除了因夹棋而绷紧的缐条令人赏心悦目外，更多的是具有鼓舞与安抚的力量。
突尔联想到某些片段，脸颊的颜色像隻刚上桌的全熟虾子，好死不死视频还正好切到某人正眼看向镜头的模样，小石头低声嗫嚅着几十次「别看了」，进度条才走到从古力身上拉回棋盘的画面。脸红才不是他的错，谁让有人总喜欢做出多馀的动作？这可不是？好几回去古力家喝酒，在他茫到眼皮都懒得撑开时，就有某个傢伙会用拇指帮他擦去嘴角的酒液。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是谁？
李世石很怀疑古力是不是一直以为他陷入酒醉状态后就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然是如何办到，将那两片挟着微凉温度的唇贴在他额上时，是何等绵长且虔诚？
「啊！」等他算清被暗袭几次后，才回过神来，视频的进度条还在走，只是时间已快十点四十了，于是他赶紧开了奕城，「怎么登那么慢……」
有人忘记自己现在开的不是有特权的九段帐号，想进韩国一厅的伺服还得靠运气，能挤进去就不错了。
手指拼命在快速点按Enter键，导致小李漏看了一个提醒视窗，不过现在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能登入更重要。
韩一厅？不在；中一厅？也不在；日本厅？他跟古力没去那的习惯。「人都没来，居然还约十点半…」李世石嘴上抱怨歸抱怨着，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中国一厅，毕竟古力的话，应该会先登进这裡才转厅。
他现在用的这支帐号只有三段，stone0302，是之前不想被太多人围观打扰而办的。所有战绩的另一位对局者都是同一人，一个迟到的混帐，小李在脑海裡疯狂为某个男人贴上混帐的标籤。古力那支帐号是顺手办的，密码一样，暱称懒得再想，因此跟自己的很像、很…像……
【'stone0302(3段)'已经登录】
「……」
【'stone0302(3段)'邀请您进入14号讲解房】
在按下「允许」时，小石头有预感要被笑了，而下一秒古力爽朗的笑声正帮他证实预感。
不意外是锁密的讲解房。李世石盯着萤幕右下角的棋室对话框，开了麦笑他就算了，竟然还一直反覆损他？
stone0302(3段)>0203？0302？0203？
stone0203(3段)>……
stone0302(3段)>hahaha
他刚才输入帐号时肯定是手快按错，才按到以古力的生日为结尾的这支帐号，而那没来得及看见的提醒绝对是因为原本古力就在缐上却被强行二次登入。0302的帐号是对方在用看起来好彆扭…李世石撇了撇嘴，谁让他们的出生日期如此相似，总不能怪自己母亲在三月二号生下他吧？
「咳…」大抵笑也笑过，古力自知过头就不好，遂没太久便在萤幕中的棋盘排起谱来，不用看棋谱纪录，全靠着记忆一子不差的摆出来。很难吗？不难，去掉棋力因素，最大的原因是双方对局者，一个是自己，而另一个是…他放在心坎上的人。
他们很近，却隔了层薄木板门，谁都怕一步走差成了败着，于是都没人敢先敲门……
那是今天之前，古力摸了摸鼻头想。促因得稍稍提下AlphaGo，在他看见那个画面，那个小李一脸坦然说着「输的是我，不是人类」的画面，觉得心脏蓦然一揪，接着开始钝疼起来。当年下输他就掉泪的小石头，今日就站在那，一个人站在众多摄影镜头前，说着近似于担下所有责任的话。
好多人只管你飞的高不高，却没人问你飞的累不累。
想要敲门，然后推开那扇门，用着更强力的理由站在对方身边，只为了让他知道：转身，就能歇息了。
另一头，李世石犹疑地盯着盘面。
这盘他记忆犹新，是某次在古力自家的房间下的，结局是他俩少见的半目胜负，还检讨了老半天。
是说到底要做什麽？已经停在85手很久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古力在检讨时说这手黑棋是思考许久的问应手，试探白棋究竟想冒险攻击还是站稳脚步的防守。
上一回他毫不迟疑选择进攻了，无故地防守不在他选择范围内。
【'stone0302'将摆棋权交给'stone0203'】
来回盘算着适当落子点，一处是那时自己坚持的攻击，另一处是古力强烈建议的防守点。
直觉告诉他有弦外之音，加上对方再无其他动作，麦克风简直像关了一样没半点声响。难得踟蹰了，「这老早检讨过的棋，你…」在他仍满脑问号时，古力说话了，吓得他一愣一愣的。
「不要贸然前进。」
「你中盘攻杀很强，进攻脚步很快。」
「但相对露出破绽的机率…高。」
「我只是认为这手比较…恰当。」古力觉得自己舌头都快打结了，这全都是当时一看完那幕便立即打给翻译问来的。有没有？还可以韩文速成，男子纠结地看着纸上满满用汉文拼音的发音註解，「试试看我的建议？」
「试试看选择…我？」
「……」他是不是跳太快了？
好吧，有人被吓到下缐了，古力一脸哭笑不得，他已经用了很委婉的语句，还是特别询问翻译來的。
视缐停驻在萤幕上良久，「我终于敲门了啊。」
【十万伏特通体而过是个怎么样的感觉？】
我常是韩国职棋的随队翻译，我是李英镐，哥哥是李昌镐。除了哥哥，就属李世石九段最常请我随行翻译，包括他休职期间，数次跑去找古力九段。
这不打紧，他们已经让我当转站好阵子了，总之就是过站后语言会自动更换的系统。我不介意当他们免费翻译，毕竟举手之劳，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
但他们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没有，我觉得自己就像一臺中韩双语翻译机。一切都是从古力九段问了我一堆句子该怎么用韩语说出口后，形势变本加厉地倒向我仅仅是台翻译机的地位。其实他们两个的对话一直有不明的弱电流，只是当古力九段要我教最后一句时我就知道…
高压电的日子不远了。
那个晚上的隔日凌晨两点多，李世石九段连call了近十通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他想问这句的中文唸法：「我的选择一直只有你。」
啧，手机都有烧焦味了。
FIN.
感谢所有阅读至此并遭受残害的看倌。
#发现双方语言没全通对渣我是个颇艰困的问题←_←
#是说小朴真的都不押柯洁的2333
#我以前到底是用怎样的心情在研讨棋譜的= =再也无法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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